方鹤大叫着搂住赵利的脖子,屁股摇晃着迎了上去,两人舌头连着舌头,屁股贴着屁股,像是要将对方融进骨血里般紧紧拥抱着,交缠着,肥白的男人卖力耸动着肥硕的身躯,肩上两条修长矫健的蜜色小腿狂摇乱舞,一声高过一声的喘息呻吟在空气中回荡。
天地在眼中旋转,身体如落叶般摇晃,方鹤已分不清南北,身心都被快感所占领,这样疯狂到极致的性爱,灭顶的快感,都是他与赵利在一起之前从未拥有过的,压抑在责任与道德之下的本性在这一刻得到了释放,镌刻在男性基因里千万年都未曾被完全进化掉的对欲望的追求让他在这一刻对眼前这个给予他快感的男人充满了‘爱意‘。
他抚摸着赵利身上油腻的赘肉,吮吸着口中肥厚的舌头,将热硬的肉棒一次又一次吞吮进深处,每一样他曾经深深厌恶的,此时都令他无比眷念,在无休止的交媾中,他闭上眼喘息呢喃:“受不了了……啊嗯……射给我……求你……哈啊……”
“噢……给你……”赵利神情亢奋,抵着方鹤的肠穴深处猛插数十下,“都是你的,全都给你!”
赵利用力一挺,鸡巴在前列腺上重重划过,当即就被猛夹了一下,接着顶进深处跳动着在湿热的小穴里洒下热液。
“啊啊嗯——”方鹤只觉眼前一道白光闪过,精壮的身子用力向上一挺,浑身颤抖着抱紧了赵利,被肏到糜烂的小穴痉挛着绞紧了穴里的肉棒,紧贴在两人中间的肉棒喷溅出大股乳白的浆液。
赵利又被绞得哆嗦着把最后一点儿存货交代了进去,随即身子往前一扑瘫倒在了方鹤身上。
两人气喘吁吁地叠在一起,下体仍旧保持着相连的状态,方鹤整个人几乎被赵利庞大的身躯完全盖住,只剩两条精壮的长腿还往外支着,含着阴茎不断往外淌精的湿红小穴也敞在外面,他闭着眼,两颊微红,一双手不自觉地抱着身上的赵利缓缓抚摸着,脸上是高潮后的疲惫与餍足,刚毅英俊的五官竟隐隐流露出一丝媚态。
过了许久,方鹤才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神来,接着推了推快把他压得缺氧的赵利:“重死了,起开……”
“没劲儿,再歇会儿……”赵利非但没让,还抱着方鹤,用软掉的阴茎在方鹤穴里顶了顶,“一会儿硬了还能再来一回。”
“唔……”高潮余韵还未完全褪去,方鹤被这么一顶忍不住一哆嗦,浑身又爽又难受,“不来了,我已经连着两天没有到点儿回家,秀秀该怀疑了。”
赵利对于这种事的热衷有时候让方鹤都感觉吃不消,明明快六十的人了,那方面却比他这种正值壮年的年轻人还要精力旺盛,自从两人在一起后,赵利便三天两头要抓着他弄上一回,平日在局里也时不时把他叫去办公室揩油,为了方便两人办事,还专门在他家小区隔壁租了这间房子,这回更是不知发什么疯,连着三天都拽着他来这儿弄上两三个小时,虽然做的时候爽了,但这几天他后面都没合拢过,走路都感觉在往屁股里灌风。
赵利捉住他的手,又在他唇上亲了亲,“下周我得去B市开一周的会,这不是怕到时候想你吗?”
“才一个星期,又不是一个月。”方鹤闻言心情复杂,竟隐隐感到一丝高兴,回过味儿来又是极度的自我厌弃,他歪了歪头,躲开赵利不断的亲吻,然后推开赵利从床上爬了起来,“让开,我洗个澡回去了。”
赵利一被推开,堵在方鹤穴里的鸡巴就顺势滑了出来,一大股白色的浆液顿时从红肿的穴口一股脑涌出,流得床单和方鹤大腿根上到处都是,赵利看着方鹤因为脚软下床时不得不扶住床头,撅着又圆又翘腚眼儿不断淌精的屁股时,不禁眼睛都直了,连忙也跟着起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