吩咐完吴婆子,才太太又对李幼初道,“幼初,你们成亲已经一个多月了,简哥儿也回来了,今晚你同简哥儿便把房圆了,日后诞下孩儿,这侯府是由你做主的。你放心,无论发生什么事,母亲,定不会委屈了你。谁也越不过你的位置去。”
李幼初心里冷笑,若是她背后没有李家,没有丰厚的嫁妆,老太太还能慈眉善目地给她撑腰?
于是,她站起来,走到老太太身边,亲手给她续了茶,“母亲,儿媳知道你疼我,可我自打落水后,便病了,胸口时常心悸,手脚也软弱无力,还要打点生意,怕是伺候不了侯爷。何况...”
这话听的老太太心里一惊一跳的,那话本子的内容,她还记忆犹新,她生怕李幼初怀疑有人下药毒害她,便急着澄清。
“初丫头啊,你可别信什么话本子,都是那些说书的为了赚钱瞎编的,咱可不能为了这个,伤了一家的和气啊。”
“那是自然,虽那话本子里的夫人与我同是商户女,可我却比她幸运多了,她死了,我还活着,不是吗?”
老太太和江世简都是心头一跳,仿佛被人架在火上烤,又焦虑,又难受。
老太太想着,幸亏她停了那药,不然,李幼初起疑,就真的无法收场了。
可李幼初若不听话,她便还会继续动手,大不了做的隐秘些便是了。
“至于齐怜容,就是我那手帕交,你如今把她安置在哪儿呢?侯爷?”
江世简听她叫自己,还主动问起齐怜容,他呼吸一紧,捏着拳头,不知要怎么告诉她。
现在让李幼初掌握了主动权,他反倒不上不下,怎样也不对。
“我暂时不会让她进府,你放心,你始终是夫人。”
“她好歹跟了侯爷一场,侯爷可千万安置好她。”
李幼初说完,老太太和江世简都觉得,这好死不死的话本子,把他们的计划全打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