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你可以跟他直说。”尤杏提议,“如果你觉得开不口的话,我来跟他说。”
反正,当初温敬斯做过的那些事情,她也清楚得很。
“不用了。”祝璞玉拒绝了尤杏的这个想法,她掀了掀唇瓣,“所以我说,我很矫情,既要又要还要。”
“以为他遇难的时候,想着他只要活着就好了,可他真的活了,想要的东西又越来越多。”祝璞玉拍了拍自己的脸,“太贪心了,自寻烦恼。”
“
他的催眠……真的没办法?”尤杏听出来了,症结就在这里。
如祝璞玉所说,这些想法乍一听的确是矫情的。
可尤杏看祝璞玉一个人挺过这些年,对于她的“矫情”非常能理解。
温敬斯“潇洒”地忘记了一切,就代表只有她被那段欺骗和回忆困住了,她原本就没有走出来,如今又筑起了一道厚厚的围墙。
这围墙只有原来的温敬斯回来,才有本事拆除。
但温敬斯现在的情况……
尤杏想到这里,脑子也疼了。
她明白的,祝璞玉内心还是希望温敬斯能够想起来一切的,只是不忍心他去冒险罢了。
这也是造成她痛苦的根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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