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变得有些急促就,祁星阑盯着愈来愈近的曼妙身影,心zj头莫名一紧,似乎被一根绳索勒住,有些难以自制的紧张。

    在两人距离仅有一步之遥时,燕逐月倏然停了下来,素白的手指在腰间一勾一挑,松松系着的腰封被她挑开,前襟骤然被水流冲得松开,指节分明的手抚上修长的脖颈,她将领口扯得松开,衣料顺着肩颈滑下。

    从颈部一直滑落到做肩窝,卡在胸口的位置,精致的锁骨被水浸湿,挂了些莹亮的水珠。

    几滴晶莹圆润的水滴,沿着锁骨陷下的浅窝缓缓滑下,流到下面那条令人遐想的沟壑里。

    只可惜左肩甲处有剑伤,一道淡粉色的浅浅凸起的痕迹,是曾经绽开的血肉被银白色材质特殊的缝合后,横陈在光滑如锦缎般的玉色肩颈处,显得有些狰狞,有些格格不入,像是绝世画作被飞溅的墨汁沾染。

    燕逐月…在脱自己的衣服?

    她想干什么??

    祁星阑轻轻咳了一下,藏在水面以下,轻轻垂着的手,拇指和其他四个指头缓缓合拢,有些不安的摩挲着。

    “燕姑娘,”祁星阑眼神下移,不敢去看那双水光潋滟的桃花眼,喉间亦然是干涩的,默默咽下一口涎水,“不要这样…”

    “不要怎样?”燕逐月的眼神复杂,带着笑意,又有几分玩味,“不是你要为我换药吗”

    像是猫咪抓了个小动物,第一反应不是把它吃掉,而是用猫爪慢慢挑弄。

    突然发觉这样畏手畏脚的祁星阑,可爱的要命。

    温泉的水温比燕逐月的体温高很多zj,体内的酒意似乎沿着全身的脉络涌上头顶,头脑有些混沌不清,她单手抚上自己的额头,下巴向祁星阑的方向扬了扬,语气有些嫌弃:“还愣着干什么?”

    祁星阑转过头,看到身后的木架之上,放着一个四方形的小瓷罐,另一个木质小碟上摆着些沐浴用的香薰。

    取过zj那只方形小瓷瓶,用指尖蘸了些淡褐色的药膏,祁星阑向她的方向倾身过zj去,食指轻颤着抚上她的肩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