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些粗糙,覆着一层薄薄剑茧的食指抚上左肩时,轻微的疼,但更多的是痒,这种酥痒的感觉来自被她轻轻触碰的那道伤,顺着血肉流入心口,酥酥麻麻的感觉如同触电一般。

    被她触碰的地方,似乎被点燃般温度升得更高,有些发烫。

    燕逐月轻轻“嘶”了一声,这种感觉有些近似于折磨,伤口被药膏刺激到的轻微刺痛,她的指腹摩挲过,能感受到她略微粗糙的指腹的纹路。

    对方的力度很轻,若有若无地在皮肤上游走,轻轻揉弄着,指腹在淡粉色的伤痕上柔柔地打转。

    一声微弱的“嗯”从燕逐月唇齿之中挤出,她气息微乱,有些喘意。

    意识到自己的反应太过奇怪,燕逐月咬紧牙关默默忍耐,她呼吸有些急促,胸前起起伏伏,却抿着嘴唇不发出一丁点声音。

    看着燕逐月有些勉强的表情,祁星阑的食指轻颤着,手上施加的力气愈发轻了,只怕又弄疼了她。

    有些急,有些担心zj,更多的是莫名的燥热,两个人现在靠得太近了,浴衣又是单薄的料子,被沾湿后紧紧贴着她们的躯体,凹陷的腰窝,凸起的前襟。

    彼此玲珑的曲线在视线中暴露出来,浴衣随着水波流转,有些不能蔽体,能看到洁白的衣料下若隐若现的玉色肌肤。

    周身的温度逐渐上升,莫名觉得有些燥热,眼睛眨动的速度越来愉快,触碰到燕逐月皮肤的手指连着整条手臂都微微颤动着,祁星阑从未这样紧张过zj。

    心zj中也从未这样慌乱过。

    心zj一慌,祁星阑就不知道该怎么讲话了,深深吸了一口气,想让自己的气息稳定下来,鼻尖被甘甜而醇厚的香味灌满,有些疑惑地低喃:“你有没有闻到什么味道?”

    “好甜啊。”祁星阑低声感叹着收回手指,指腹无意间擦过她光滑有些消瘦的肩头

    ——这是信息素的味道,燕逐月醉意被温热的泉水冲刷得愈发浓烈,几重因素下,今晚被刺激得有些狠了,后颈处分泌的信息素更浓厚,像是在地窖里藏了上百年才被人从地底挖出,掀起酒盖,能闻到的醇厚气息。

    就算是清淡甘甜的昙花香味,一朵也罢,若是数十朵昙花在一处盛放,那种情形相当一颗满载着甜味剂的球形炸药,在半空炸裂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