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看起来好像真没样的样子,那就真的是……没事吧?
「您没事就好,我就怕误伤了您。」高子禛说道,心里跟着暗自决心得把自我情绪控制方面的能力好好练一练了。
「放心吧,我怎麽也是有稍微练过的。」周文渊笑道,说着压低了声音:「对了,今天去和观主说得怎麽样?这回准备要怎麽处理?」
高子禛闻言,垂下眸光,有些不安的拨弄起手上的汤匙。
「老师,观主他……」高子禛说着一顿,抿了抿唇才续道:「应该是需要我的,对吧?」
「傻小子想甚麽呢?且不说同为东瀛遗族自会相互照应,观主如果不需要你,还会这麽培养你、这麽照顾你吗?」
「……」
周文渊见他不应,挑眉道:「怎麽?观主是跟你说了甚麽吗?」
「不,观主到没说甚麽。」高子禛说着,用指尖轻轻摩搓起了手上的汤匙柄:「只是我去议事厅的时後,刚好碰见姜世铭跟观主的谈话,我就……在门外听了一下。」
「那他们说甚麽了?」
「姜世铭说我很危险,可能会给东瀛带来危险,我知道他本来就对我有成见,但仔细听他讲的那些理由,其实……不无道理。」高子禛说着,轻轻咽了口唾沫:「毕竟我能造成的影响确实跟其他三家不一样,掌控JiNg神力和掌控人心确实不是一个层级上的,我、我怕观主他其实……」
周文渊看着高子禛突然紧绷起来的神sE,不禁想到昨日午後的那场灾难。
当时高子禛差一点就把那人给杀了,虽然在别人看来他的行径十分恐怖,但在周文渊眼里,他看得更多的是高子禛使用完「血」後,那副想把自己直接撞Si的模样。
他虽然知情,但并不是很懂四大兽血Ye的作用如何,毕竟他连灵师都做不得,基本上只能从事最外围的工作、无法接触核心任务,他还记得当时自己接受和混沌血的沸血後始终冲不破麒君印的束缚,最後只能被排出灵师之列,前去接受中原人的归化流程。
不过高子禛当时的表情上,明显是很痛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