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想他平时自我训练时那都是承受着什麽样的东西,更别说隔天还得摆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来学校见人。
周文渊见他哑了半天说不出话来,便打断道:「子禛,你是不是想助观主一臂之力?」
高子禛颔首道:「是。」
「那你有没有二心?想没想过篡位?」
高子禛闻言心头一紧,忙道:「不曾!以後也绝不会有。」
「那这样就好了。」
「可……」
「既然已经选择在观主身上投注心血了,那你在这里猜测再多都没用。」周文渊正sE道:「自古为君王者多善猜忌,你如果真担心的话,那你该做的是如何做出自己没有二心的表现,而不是在这想多了,然後回去办起事来开始变得畏怯不敢出手,就说以你的X格,要是哪天突然在观主面前藏拙,反而会激起他的怀疑。」
高子禛蹙眉思忖了一下,犹豫道:「……那我就继续像现在这样吗?」
「你只要记住,无论如何要对观主坦然,再来得向自己的手下适时装个怂,这样就行了。」周文渊语重心长道:「摇尾巴的忠臣Si不了,秀才学的忠臣可能Si不了,而招揽势力的忠臣一般要Si都Si挺惨的,但是总归一句,只要没那个心就不会做那种事,你可以有所防备,可追根究底问心无愧才是最重要的,我相信观主他是名良主,绝对不是个会无缘无故残害忠良的人。」
「是……吗?」高子禛喃喃道,又低头尝起了手上的粥品,不过这回苍白的脸sE好了许多。
高子禛和周文渊吃完粥,周文渊便坚持载着他返家了。
回到家中,不出所料,禹琰果然不在。
高子禛往房间里丢下那个已经被洗到乾乾净净的书包,高子禛从医院走时发现里头的y壳书已经不翼而飞,估计是袁修发现有渗血还是怎麽的,便拿去处理掉了。
……看来是要被图书馆阿姨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