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
慕容昭不置可否的点点头,将碟子里的葡萄都吃了下去,连籽都咬着咽了下去。
他吃的很专心,如瑾见状也没有多问,反而抬手压在腰间,还系着那块铁牌,若它就是所谓的航海令,那么次水运出事,这个东西便至关重要。
到时候,她便真的成了“怀璧其罪”。
要不然,交给慕容昭?
她抿了抿唇,开口打破沉寂,说道:“锦衣坊东侧心开了一家酒馆,大人还未用膳吧,若是不嫌弃,今日便由我做东,去吃酒。”
“也好。”
如瑾倒是被他这般爽快的作派楞了一下,见人已下楼,便连忙起身追了出去。
“福满楼”只二层木楼,精致小菜,东家是江西饶州人士,如瑾看着倒也亲切,便来吃过几次,味道正宗,价格公道,很是不错。
他们二人在二楼靠着窗口的地方要了个位置,便坐下来。
“此处很是有趣,有个说书先生日日讲一些稀奇古怪的事,大人不妨听听。”
“嗯。”
话音一落,便听着底下一阵骚动。
“你们可曾听说渤海船王的故事?”
如瑾猛地抬头看向慕容昭,摇了摇头,“并未我有意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