婢女们捧着梳洗之物退了出去。
屋里除了唐嫃和米粒,就只剩下一个米饭。
自从米香受了重伤无法当差后,为唐嫃梳头差事就交给了米饭。
警醒地看了米饭一眼,毕竟不是自小服侍的,米粒到底迟疑了一下。
随即想着虽然共事不久,不过观米饭平时行事,倒还算稳妥,也不爱饶舌,等会儿好好敲打敲打,谅她也不敢到外头乱说。
虚扶着唐嫃的手臂,在梳妆台前坐下,“您喝多了本来睡得好好的,突然醒了跑到屋顶上闹。”
说着,不禁长叹一口气,“恭王爷的伤您是知道的,根本不能运功,可是那会儿,您就要从屋顶上掉下来,恭王爷不得已强行运功,赶过去将您接住。”
“抱着您刚落地就吐血了,您倒好,又以为是什么好吃的,扑上去就又舔又啃!”
唐嫃听得目瞪口呆,不敢置信,想到什么了似的,顿时,激动得眼尾都红了,“说恭王叔叔吐血了,那我岂不是舔了他吐的血!”
“不然呢。”
“我……我是不是疯了!”唐嫃满脸的惊恐,完不能接受,“们怎么不拉着我!”
卧了个大槽的!
米粒翻了个白眼,“我跟花公公两个拉着您呢,您不照样窜到屋顶上去了?”
说完拉起了右边的袖子,雪白的胳膊上一片淤青。
正为唐嫃梳头的米饭见了,不禁倒吸一口凉气,手一抖,扯掉了唐嫃的两根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