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得赶紧跪下请罪。
唐嫃痛得哆嗦了一下,张口结舌道:“我……我干的?”
米粒见唐嫃吃痛,赶紧上前几步,为她按摩着头皮,“是不是很禽兽?”
米粒身上这样的伤不止一处,花公公也没好到哪里去,估计跟她的情形也差不多,只是皮外伤没有伤筋动骨,还算他们运气好。
铁证如山,都没办法为自己洗白,唐嫃点头,“是。”
然后对地上的米饭道:“起来吧,不怪。”
自小在唐嫃身边服侍的只有米粒和米香,米饭和米糕还有其他几个年纪小的,都是原先就在宁国侯府里当差的,在唐嫃回府前才由朱氏安排进梳梨园的。
她们与唐嫃相处时间还浅,还没有摸透唐嫃的脾性,所以她们在唐嫃跟前,不如米粒和米香来的随性。
米饭如蒙大赦般站起来,越发仔细的给唐嫃梳头。
唐嫃追问,“之后呢?”
米粒道:“继续闹呗,把恭王爷闹得又吐了第二口血。”
唐嫃心里难过得不行,恨不能抽自己一通,“……我应该不会再舔血吧。”
米粒呵呵,“舔了个干干净净一滴都没浪费。”
米饭:“……”
稳住,稳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