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得个两败俱伤甚至是原身一方惨败的结果。
寄人篱下,还得住在茅家好一段时间呢。松瑜还有挣钱发达远走高飞的想法,先别这么快撕破嘴脸。能卖点惨,装点白莲,就先发会儿疯。
杜巧贞和黎红雁本来在屋外面一个烧火一个烧菜。
听到屋里头鬼哭狼嚎的,还以为干架了。
连忙跑进来,杜巧贞还问:“咋了,咋了?干什么了哭?”
一见屋里,茅国利躺着抽旱烟,茅易彬坐着凳子跟大爷,旁边坐在泥里的茅思元在玩手里的涂,茅海雨呆呆地望着床边的女人,床上的老太太雷春声敞开腿地坐着,白眼着旁边干嚎的女人。
干嚎的女人是谁,正是一边嚎,还一边下床,给自己倒了一碗热腾腾的麦乳精的松瑜。
一边时不时吹着热气小口喝,还一边不忘嚎她那去了部队丈夫的名字。
一面喊:“江那个谁啊,阿江,你什么时候回来?这日子没法过了,我不是一个好孙媳妇,你们家不要我了,渭冰啊!”
一面还“呼呼”地喝了好几口麦乳精。
茅家的男人没点男人样,还得靠娶来的媳妇黎红雁一吼:“哭啥哭,准备开饭了!甭哭了!”
这正气十足的声音,把松瑜的干嚎止住了。
松瑜这下停止了狼嚎,“呼呼”地喝了好几口麦乳精。
趁着这个大家都安静的时间,松瑜亮了亮嗓子,重申了一下:
“我的麦乳精,和我带回来的粮食,谁都别偷吃。油米面我只让嫂子做饭用,谁要是把我粮食偷运出去卖了,谁自个儿跟大队长解释私下买卖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