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嚷得病床上的陆容妤梦中惊坐起,迷迷糊糊地念起昨夜一同哭嚎的革命友谊,正要去给人求情,旁的陆夫人又一把把她按回了床上,和颜悦色道:
“无碍的,你爹想打你哥很久了,就是差个理由。”
……
好一个父慈子孝。
午后,陆容妤喝了陆母熬来的姜汤,屋子里的被褥炭火又添了了几重,在一室温暖春意之中,陆容妤做了一个梦。
一个关于春天的梦。
梦中她成为了卞京第一富婆,手掌千万楼盘,换男人如换衣裳。
一日,她去了卞京有名的猛男会所,会所里身形丰盈紧致得当的男人一字排开,她一掌直拍上去,那浑圆挺翘的弧度,恰好和掌心相贴一致,正要盘下这男人,他便回了身……
惊醒时,她的脸上还浮着可疑的红晕,采兰见着,当是小姐又烧起来了,慌慌张张地就冲去寻郎中了。
而少女面色潮|红、头昏脑胀地坐在床上,睁眼闭眸间,脑海里尽是梦中那浑圆挺翘的弧度,她着了魔一般盯着自己的手心,缓缓一头扎了进去。
完了忘了,她不会真是女|色|批吧。
狗洞一行,虽惹得陆彦疏皮开肉绽,在床榻上将养了整整两日才能下地,但却意外地坚定了这榆木兄妹二人同病相怜的革命情谊。
陆容妤的烧不过半日便褪了下去,听着隔壁院子里不一会便传出的哀嚎,她便使人搬了炉子至隔壁那人床榻陪着。
这日,那花蝴蝶的翅膀折了,但嘴巴没封住,谈起他的往届红颜,陆彦疏滔滔不绝。
“哎,于是啊,我们便再无见过面了